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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可靠股票配资网 塞纳河上的桥

    发布日期:2024-08-29 16:49    点击次数:111

    可靠股票配资网 塞纳河上的桥

    上周五尾盘纯碱突然发力,给了空头一个措手不及,某装置部分生产条线的突然停产再次对市场形成冲击。而这次的意外停产除了有天气的影响可靠股票配资网,更有依靠天气而进一步展开的人为考量,毕竟经过一个月的观望,中下游的库存都在趋于低位,一旦情绪点燃,那涨价去库存的故事很有可能在纯碱上再次演绎。

    巴黎奥运会正如火如荼举行,巴黎奥运会是在塞纳河上举行的,塞纳河上的桥化身为表演的舞台。开幕式后,这些桥也成为游客的打卡地。那么,你理解这些桥吗?这里发表旅法作家黄晓敏的作品,看看作家笔下的塞纳河上的桥是怎么样的。 -编者注

    如果说黄河是华夏文化发源地的话,法国的塞纳河则凝聚着法兰西的悠久传统。在这片土地上,河流纵横,穿山越谷,把不同的地区连接起来,把不同的习俗传播开去,使一个民族的呼吸交融在一起。

    塞纳河起源于巴黎东南方的勃艮第山区,经过马纳河谷,从东南进入巴黎,穿过城区,向着西北方向流去,直到英吉利海峡。

    在蜿蜒七百多公里的河流上,大大小小的桥梁有二百五十七座,其中最有名的在巴黎市内。巴黎塞纳河上的桥,一共有三十七座,形形色色,外貌特点不同,代表着各自的历史,述说着背后的故事,点缀着河畔风光。

    乘舟顺流而下,从东南到西北,左右两岸的景色随着每一座桥展开,逐渐变换。夏朗东桥,应该说是进入巴黎大门前的一座,实际上是建在支流玛纳河上的。这是一座既古老又现代的桥:最早出现在这里的罗马式古桥,亨利四世时代就有了,但后来重建了十八次,最后一次是1972年。

    跟这座桥一样,巴黎东部的桥也大多是现代风格,是工业时代的标志。从环城东路的上游桥到第十座桥图奈尔,几乎都是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的产物。附近的铁路和火车站,使这一带成了巴黎运输的中心。宽阔的桥面,现代化的设计,适于工商业对于交通的需要。

    巴黎的浪漫气息,随着圣路易岛的出现荡漾在河上。

    圣路易岛,无疑是巴黎最富有诗意的绿洲。它紧挨着西岱岛,与著名的巴黎圣母院隔水相望。把西岱和圣路易两个小岛连接起来的,是一座步行桥。这里远离嘈杂的车水马龙,躲开圣母院门前的熙熙攘攘,仿佛闹市中一片静谧的乡村。桥上常见三三两两的音乐家和画家,游客在悠扬的琴声中漫步。河边,闲暇的人在丝丝垂柳下看书。

    如果你问巴黎人,哪一座桥最有名?回答十有八九会是新桥。名叫新桥,其实它反倒是所有桥中最老的一座。历史上第一个横跨左右两岸的石桥,外形古朴,敦实浑圆,粗壮的桥墩和厚重的半圆形桥洞,显出一种历史的沉稳。宽阔的桥面上,永远聚集着各种商贩、手工艺人和艺术家,仿佛几个世纪以来无视河上的时事变迁,就没有改变过。

    走在新桥上的人们,几乎总是将目光首先落在右岸。这也难怪,举世闻名的卢浮宫,不仅是一座雄伟的建筑,更以丰富的艺术蕴藏吸引了全世界人。相比之下,在左岸与卢浮宫相对的法兰西学院,恐怕就被许多人忽略了。

    法兰西学院是1635年在黎塞留大主教的创意下建立的,几百年来,由四十名终身院士组成的学士院,聚集了全法兰西的学术精英,只有当一名院士去世时,才能载接纳一位新成员,因此这些院士被称为“不朽者”。

    进入二十一世纪,不朽者中间出现了一个中国人程抱一,这是历史上的第一位亚裔院士。程抱一原名程纪贤,1929年出生在南昌,十九岁来到法国时,几乎连一句法语都不会。经过几十年的努力,他不但成为知名教授,学贯中西,而且是驾驭两种语言的作家。他的文学和美学著作,如《中国诗歌》、《虚与实,中国绘画语言》、《美的五种思考》以及关于八大山人、石涛的介绍等等,在法国学术界产生了巨大影响,使法国对中国艺术有了耳目一新的发现和理解。他出版过多部法语诗集,有些诗被选入20世纪法国诗歌选,第一部法语小说《天一言》获得了菲米那文学奖,而他翻译的《论语》,至今仍是权威的法文版本。

    法兰西学院还包括几个附属的研究院,有自然科学、社会科学、文学和艺术等几个部分,院士们由各个领域的杰出人物组成。其中的美术研究院共有八名院士,居然有两个中国画家,赵无极和朱德群,两个都来自杭州艺术专科学校。

    不久前去世的赵无极出生于北平,祖父是一名清朝秀才。进入杭州艺专学习后,师从吴大羽和林风眠,与吴冠中和朱德群同校。1948年,他在校长林风眠的建议下到法国留学,早年修习西方油画,从印象画派到克利,再到摸索自己的道路,最终以独特风格征服了艺术界。前任法国总统希拉克曾经这样评论他:“赵无极洞彻我们两大民族的感性,使二者融于一身,既属中华,又属法兰西。他的艺术,吸取了我们两国文化的精粹。”希拉克时期的外交部长德维尔潘,是文采飞扬的散文家,也是赵无极艺术的爱好者,2008年法国出版大型画册《赵无极,光线的迷宫》由他亲自撰文,正如他在前言中所说:“赵无极的绘画道路,是一个画家从东方到西方、又从西方返回东方的历程。”

    跟赵无极一样来自杭州的朱德群,毕业后先去了台湾,到法国比赵无极晚,成为法兰西美术院的院士却更早几年。到巴黎不久,朱德群就以一幅太太的肖像获得了春季沙龙的银奖。此后,他的绘画风格从写实向抽象转化,运用矩形色块堆砌,形成了明暗对比的独特艺术风格。因为他有意识地探索东西方艺术的结合,法国艺术界称他为“文化的摆渡者”。

    塞纳河右岸最大的建筑是卢浮宫。从路易十五时代起,卢浮宫就成了博物馆,丰富的古典收藏中不乏东方瑰宝,如今中国艺术的标记越来越多。2011年底,持续一百天的展览“中国皇帝和法国国王”轰动了巴黎。对于法国大众来说,这是“东方文明首次亮相卢浮宫”,但是,爱好美术的人们其实早在多年前就在这里欣赏过吴冠中的画。在后来的几年里,卢浮宫为来自上海的严培明举行个人画展,不久前又举办了当代画家石齐的个展,惊叹不已的法国人感到不可思议:这位出色的艺术家,居然曾经是北京印铁制罐厂的工人。西方人或许从来没有想到,当他们对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几乎还一无所知的时候,中国人已经从印象派绘画中汲取了丰富营养,把西方的灵感已经融入东方艺术。

    像大多数游览一样,塞纳河上的新桥总是绊住人们的脚步,不过我们还是继续沿河西行吧。

    紧挨新桥的,是艺术桥。艺术桥可谓名副其实,因为它正好把法兰西学院和卢浮宫连接在一起,而大名鼎鼎的卢浮宫,最早的名字就叫做艺术宫。这也是一座步行桥,没有机动车行驶,所以这里常举办一些小型的艺术展览。来往于桥上的画家、摄影家和艺术爱好者,络绎不绝。自从电影艺术诞生以来,导演们对这座桥也格外青睐,在全世界的电影中,艺术桥镜头的出现频率可能是最高的。

    巴黎是一座艺术的城市,但是高雅在这里总是跟市井民俗摩肩接踵,这种奇特的混合,没有一个地方比塞纳河边更明显了。

    就在离艺术桥不远,紧挨着卢浮宫,那一片被叫做“中央市场”的地方,见证了从古到今的变迁。今天的繁华商业中心,高档精品橱窗,现代派光亮建筑,还有设计前卫的剧场和电影院,是扫清了过去的痕迹以后建起来的。旧日的那些痕迹,几乎荡然无存,大概也只能去一些书本中寻找了。

    打开左拉的小说《巴黎的脏腑》,扑面而来的气息,是世俗的巴黎。十九世纪的中央市场,到处是叫卖的小贩,吆喝的东西大多跟吃的有关。拥挤的米市菜市旁边,更热闹的是肉市:牛肉羊肉,火腿香肠,肥肠猪肚,不太新鲜的鱼虾……凌乱肮脏的宰场,牲口家禽开膛的味道,肥得流油的丰腴,廉价的美丽,低俗的打情骂俏,是下层民众的幸福。这里充斥的金钱、虚荣和肉欲,美貌的标准也是肥硕和富态,让人联想到名副其实的“肉欲”。

    旧时代的痕迹,在今天似乎也只剩下熙熙攘攘。从这里流过去的河水,把世俗的喧嚣撇在一边。随着下一座桥出现的时候,气氛已经变了。

    跟新桥的古朴和艺术桥的清朗比起来,亚历山大三世桥的华丽显得格外耀眼。当然,刚才走过的地方是文化学府和艺术殿堂,而现在两岸呈现的是奥斯曼时代的富庶巴黎。气魄不凡的大跨度拱桥,一边通向豪华的香榭丽舍大街,一边通向金碧辉煌的荣军院。这座桥以亚历山大三世命名,因为它是这位俄罗斯沙皇在1900年巴黎博览会时赠送给法国的礼物。宽阔的桥面上,两边的走道和回廊装饰着天使、仙女和飞马,雕刻精致的桥灯,由小爱神从下面托起。南北两端的四尊青铜塑像,乍看也是帝王气势,仔细观察却能发现二十世纪的时代特征,四座铜雕分别代表科学、艺术、工业和商业。

    阿尔马桥是为了纪念十九世纪的克里米亚战役建的。早先有两个桥墩,每一面各有一组石雕,代表法国参战的四个军团。如今雕塑只剩下了一座,引人瞩目的倒是桥上的火炬模型,人们也许会觉得似曾相识。没错,这个火炬跟纽约自由女神手中高举的那个一模一样,是美国为感谢法国帮助修复自由女神像而赠送的礼物,现在成了法美友谊的象征。不过,如今驻足阿尔马桥的人,大概很少关心这段历史,更多的是悼念一下英国的黛安娜王妃。当年,黛安娜在巴黎的塞纳河边丧生,就是在这座桥的隧道旁边遭遇了车祸。

    塞纳河拐了个弯,从西北转向西南。进入下游一带,浪漫气氛最浓的大概要算米拉波桥了。

    米拉波桥的外表并不起眼,它之所以有名,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诗人阿波利奈尔那首著名的《米拉波桥》。今天的法国人,大概都能吟诵出几行,或许还会唱几句。在中国,知道或听说过这首诗的也很不少。这首诗的中文翻译,居然有十四个版本,其中有些出自罗大纲、郑克鲁、徐知免、李清安等名家,也算破了诗歌翻译的纪录了。

    第一个把它翻译成中文的,是诗人戴望舒。这位象征主义诗歌的代表人物,曾经巴黎生活和学习。塞纳河畔的小巷,留下过他的足迹,街角的咖啡馆,有过他跟法国诗人切磋豪饮的地方。对于戴望舒,法兰西《百科全书》是这样介绍的:“他以现代化表达、新节奏和独特题材的榜样对年轻诗人产生了深刻影响,他的诗将中国传统和西方韵律优美地融合在一起。”

    如今的米拉波桥头,刻着这首诗的著名几行:

    “米拉波桥下塞纳河流淌

    我们的爱情

    是否仍在心头荡漾

    欢乐须待苦尽甜来

    夜幕降临钟声敲响

    岁月消逝我独彷徨

    手牵手,我们对面相望

    臂膀双双挽成的桥下

    永恒的凝视化作旖旎的波浪……”

    作为诗人,阿波利奈尔的贡献不仅在于词句的优美,还在形式的创新,特别是在形式美方面的尝试。他自创了一个法语词calligramme,将“书法”和“表意文字”两个词各取一半,拼在一起,一听就让人想到中国。阿波利奈尔一直以来就对表意文字的结构之美很感兴趣,曾经试图把这种画面效果引入到拼音文字当中去。可惜的是他不懂汉语,或者说没来得及了解。象许多诗人一样,他一生短促,只活了三十八岁。

    假使生命能够多给他一些时间,时代能够多给他一些空间,我毫不怀疑,他一定会走向东方。法国文学界曾这样评论:阿波利奈尔自创的新词,表达出一种对“诗中有画,画中有诗”的追求。从未到过东方的法国诗人,似乎与中国文字神交已久。阿波利奈尔如果泉下有知,会不会感叹自己生不逢时,或者生不逢处呢?

    伴着诗歌的旋律,塞纳河水叹息着,流出了巴黎城。

    郊外,河上呈现的是另一种景色。浓雾中的日出,轻风里的船只,水面上的余晖,河边少女的裙裾飘扬,似曾相识……

    (作者:黄晓敏,北京大学西语系硕士研究生,法国巴黎第三大学法国文学博士,原法国尼斯大学汉学系主任。已发表的作品有中篇小说《香水之都》《菲拉角》《尼斯的阳光》等,散文集《采荇采芝》《波光掠影法兰西》,其他作品散见于《收获》《作品》《广州文艺》《鸭绿江》等杂志。发表法语小说《翠山》《莲花》。编译法语诗集《中国当代新诗中的西方》,翻译中法文学作品30余部。黄冠杰 摄)

    编辑:一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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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发布于:山西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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